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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啊？你还没说他们两个人最后怎么样了呢。”小女孩有些不悦地嘟起了嘴。

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记性不好啊，我告诉你，这个故事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的。你明明说了，一直探索真实的少年找到了一位高人，高人在看到了他的诚意和坚定后准备帮他一把，高人告诉了少年如何去往真实的世界。少年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，渐渐地，他看到了那个真实的世界，但他只是可以像是旁观者一般地看着，他参与不进那个世界，也改变不了那个世界，可是他喜欢上了真实世界里的一个人。

他常常会看着那个人，他特别特别喜欢那个人。

但他喜欢的那个人总是很倒霉很倒霉，少年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喜欢上了那个一直在经历波折的人。他一直在注视着他，当他发现他喜欢的那个人很需要一个人陪他、发现他喜欢的人常常会向一个信箱倾诉自己的事情的时候，无能为力的少年在自己所在的虚假的世界里也建了那样一个信箱，他每日都在回答着他喜欢之人投进去的信。

少年每一次都幻想着这个信箱可以连接起他和他喜欢的人，他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他的回信可以被他喜欢之人看到，他很想很想帮助对方，但他什么都做不到，他无能为力。明明他在本来的世界地位尊贵权势很高，他可以在他的世界里做任何事情，但他却无法为他心爱的人做任何事，他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不断受苦。

少年没有办法啊，所以他很努力很努力，他想要尽快前往那个真实的世界。不仅仅是为了他一直以来的梦想，也是为了他心爱的少年。

但是就在他要成功、就在他可以去往那个真实世界的时候，他心爱的人突然有了一个几乎可以重生的机会。可以让一切将近重来、可以他喜欢的人过得很好很好、可以让对方完成自己所有梦想的机会。只是，这个机会还差一点点东西，如果他喜欢的那个人想要得到这个机会，少年就没有办法去他一直想要的真实的世界了。

高人知道这件事，少年再一次找他了。

他以为少年会很犹豫，因为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选择。少年既可以进入真实的世界，可以去保护已经变得特别特别落魄的心爱之人。但他也可以选择为他心爱之人找回这个几乎重生的机会，只是他要放弃他一直追寻的真实，而且需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。

只是高人没有想到，少年并没有犹豫。”

嘴里叭叭叭地说了一大堆，小女孩轻咳了下嗓子，然后十分凶狠地看着老者，“然后呢，剩下的是什么，你之前就都只是讲到了这里。你不继续讲下去我就哭给你看啊。”

“然后啊，然后就是那个少年很果断地选择了第二条路，因为他觉得他心爱之人的梦想要比他的梦想更重要，他希望对方能够开心。”

“那代价呢？”小女孩穷追不舍地问道，她格外专注地看着老者，还用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地拽着老者的衣摆。就好像如果老者一直不说，她就一直拉着老者的衣摆让老者不能走似的。

问着问着，她还颇具警告性地挥舞了挥舞自己的小拳头。

“少年付出了很大很大的代价。”老者慢慢地继续说道。

“什么代价？”

“他心爱之人不会知道这件事，他也会忘了所有关于这的一切，忘掉他和他的少年之前发生的事，忘掉他所一直追寻的真实，他会把他所待在的虚假的世界永远看成是真实。而且，他心爱的人在刚来到这个世界、在刚看到他的时候就会讨厌他，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他心爱之人很讨厌很讨厌的一种东西，那是一种很难化开的隔阂。他的付出可能永远都没有回报。”

“什么啊？可能永远都没有回报吗？他喜欢的那个少年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他付出了什么吗？不要这么惨吧，臭老头，我跟你讲，你可不要故意唬人啊！他们两个应该会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？”

“你当这是童话啊？”

86、盛典开始

老者摇了摇头，他也不管小女孩如何龇牙咧嘴了。不管小女孩再如何威胁，再如何撒娇，老者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。问就是他也不知道了。

小女孩最终在跺了跺脚后气走了。

***

这里发生的事没有被任何人知晓。

乔年在和老者聊完天后难得地跟乔时问了一下季琛的现状。

“他那个项目好像是要成功了。”乔时的声音里带出来了一点不可置信，“应该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推行了吧。”

竟然要成功了吗？

“哥，你知道季琛为什么会突然重新开始研究这个项目吗？”

他已经很很多人口中听到这件事了，这些人都说季琛是突然开始这样做的。

乔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些好奇季琛的动机。
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，季琛这人一直就奇奇怪怪高深莫测的。但开始的时间节点我知道，应该就是一个多月前吧。”

一个多月前？

那好像就是他跟季琛说清楚的那个时间。

季琛为什么要突然那么做？

乔年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季琛。

“哥，你之前说季琛的这个项目是想要把虚假变成真实，你知道这具体是指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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