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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书辞喊了四五声一直没见回应,心里顿时被一股巨大的恐慌笼罩,就在他马上准备滑下去的时候,底下终于传来谢衍之不大不小的一声“我在”。
路年把捆好的绳子跟马甲扔下去,拔高音量冲下面喊道:“扣稳了,我们拉你上来!”
谢衍之有时候也很佩服自己的心态,在这种环境下都能睡着。刚醒来的四肢仿佛打满了空气,轻飘飘的使不上劲。
他头还有些晕乎,穿好马甲,手指在扣环上摆动了半天才对准孔位。
绳子抵在缝隙口,施力的方向不是垂直,谢衍之贴着斜坡被人往上拉,一边调整位置一边还要躲开由于摩擦掉下来的泥土跟枯枝。
季书辞就蹲在缝口等着接他,谢衍之顶着张灰扑扑的脸,一爬上来就看到他手腕肿了一圈,腕骨上有两条很细的红痕,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出来的。
“手怎么肿了?”他下意识地问道。
季书辞拿干毛巾给他擦了脸,闻言愣了一下。
他不说自己都没注意到,好像之前在草堆里确实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。只是他当时光顾着跑,没当回事,现在一提才后知后觉感到疼。
“没事,被虫子咬了。”季书辞看他脸色不好,按住他的手探了探温度,“你怎么样了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见他认真摇了摇头,季书辞绷紧的神经这才稍微松缓些了。
路年视线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随意一瞥,眼底带上点罕见的笑意,了然地移开目光。
唐见疏也提着医药箱在谢衍之跟前绕了几圈,看他确实除了外伤没什么大碍,才催他们赶紧回去,大晚上待在山里跟找死没两样。
绕过密林区就是石板路,季书辞直到回房打开灯后才看见谢衍之后背的擦伤跟撞出来的淤青,交叠在他原本的疤痕里,看得人心都揪了起来。
即便唐见疏再三跟他说了不严重,但他还是不放心,等人洗完澡后强硬让他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抹药。
屋外的雨渐渐停了,但温度还是没有升回来。
谢衍之不习惯把那些伤疤展现给别人看,双眼游离,假装无意地一点点把被子往身上卷,颇有几分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的样子。
但床总共就这么大,他掩耳盗铃的举动没进行多久就被季书辞逮个正着。
“别动。”季书辞收力拍了他一把,以为是他冷,起身把窗户关了。
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,带来一阵轻微的刺激感。谢衍之跟个挺尸一样趴着不动,似乎觉得无聊,干脆头一偏,盯着季书辞的脸看。
他的外衣在山里时就脱完了,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。衬衫袖口做得宽,扫下来耽误事,他就用袖扣把它固定在大臂上,有种别样的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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