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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临近挂断的时候才被接通。
“喂?江少您好,江总现在在忙,可能需要晚点回你的电话……”
江淮从鼻腔里嗤了一声,“他让你吊我多久?”
对面女声迟疑了一下,“这个……江总现在是真的在忙,所以……”
“行啊。”江淮有一搭没一搭地摁着打火机玩儿,火苗窜起又落下,懒洋洋道,“不然你告诉他,这个电话不接,以后也别接了呗。”
秘书知道这俩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,不想惹事,硬着头皮轻声道,“……半小时。”
江淮讥诮地嗯了一声,手指在楼梯铁质栏杆上轻松叩着,“你给他说,卡停了就停了吧。”
“别说凌进结婚了——”
他像是知道电话那头是免提,在听的不止一个人似的,扯了扯嘴角,直接讥诮又嘲讽地换了人称。
“就是你结婚了,我也不会回来的。”
然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,把惊恐慌张全留给江近贤的小秘书。
他才不管江近贤的表情和他小老婆的死活。
又在楼梯间站了一会儿,换上另一张卡,把钱转给小胖之后,他敛了敛戾气,才重新走进去。
等林念拍完,他依旧是个窝在沙发上玩儿贪吃蛇的少爷,懒洋洋地跟在她后面,只是神情冷得很,眉宇间的不耐烦压不住。
林念也没再跟他赌气,缩在摩托车后座上环着他的腰,任他把南坪的小路开成障碍重重又不限速的专业赛车道。
一路上风驰电掣,拆了小辫而微卷的头发都被风吹直了,林念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。不过江淮不说,她也懒得问。
说实话,她自己的生活都像一团乱麻,还是陷在淤泥坑里脏乱不已的那种,没心思关心别人。
她拿上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。
洗到一半,玻璃门被人拧开,江淮像个性瘾犯了的疯子,一声不吭把人推到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抵着,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竟然就要直接进来。
“你疯了吧。”林念皱着眉往他胸膛上呼了一巴掌。
挺重的,清脆的一声响。应该也挺疼的。
不知道江淮是没被打过还是怎么,竟然也就停了动作,顿了两秒之后,在淋浴下箍着她的腰,将下巴搁在她颈窝,埋首一声不吭。
林念后背没被热水淋着,在瓷砖上贴久了,觉得冰,动了两下,被江淮更用力地箍住,声音闷闷的。
“别他妈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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