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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子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应过来,猛地伸手拉住了谢金正在解扣的手。
刹那间,两人互不相让,扭打在一起,场面一度陷入混乱。
一番激烈的“争斗”过后,最终竟是谢金先松开了手。
“你一个长辈,手怎么这么快?”萧子泽一边气急败坏地说着,一边把已经解了好几个扣子的马褂高高举起,展示给台下的观众看。
“我还是个孩子,你干什么?这才几点啊,你就开始脱衣服了。”
孙越此时也站出来帮腔,说道:“他还管那个!”
谢金则气喘吁吁地反驳道:“你走没事,但马褂得留下来!”
萧子泽理直气壮地回应道:“凭什么?”
孙越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家徒弟说道:“是啊?凭什么?”
谢金涨红了脸,大声喊道:“就凭这马褂是我的!”
“萧子泽,我问你这马褂是谁(shui,第二声)的?”孙越严肃地问道。
萧子泽低下头,声音也小了许多,说道:“这是师爷的,但是师父这个事情是有原因的,小儿没娘,说来话长。”
孙越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那就讲重点!”
萧子泽伸出一只手,直直地指着别处,同时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:“这马褂是我从师奶那里借的,那一天是烧饼爸爸的满月,
邀请我去,但是我没有马褂,想到师爷有一件马褂,……”
“等会,等会。”萧子泽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孙越和谢金两个人着急地拦住了。
他们满脸疑惑,齐声问道:“烧饼爸爸的满月?那是哪年的事情?”
话一出口,他们自己先忍不住笑场了,这一笑更是带动了台下的观众,整个剧场早就被哈哈大笑的声音所淹没。
萧子泽一拍脑袋,连忙说道:“不是满月酒,是烧饼爸爸的生日。我没有马褂就去师爷那里借,谁知师爷不在,师奶在。
我一看师奶,那师奶长得那个漂亮
,可以说眉带春山,秋水剪瞳说不尽的万种,sao情,不是是风情。
谢金赶忙阻止道:“你等会,你说什么呢?”
“我就说师奶漂亮,怎么了?”
谢金气急败坏,这死孩子怎么不按台不本来,“你可不像正经人
,和你师父一样。”
孙越笑着对谢金说“你媳妇什么都和你说。”
只见谢金眉头紧皱,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,然而却又无计可施,那模样既好气又好笑。
观众们被他这有趣的神情逗得乐不可支,纷纷鼓起掌来。
这场的包袱太多了,真的笑不过来了。本来以为这个萧子泽只是个花瓶,结果是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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