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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9章

储砚怔愣地看着她，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：“什么身份？你我之间连质问彼此的身份都没有吗？我以为我们已经默认了彼此，你说你不想嫁人，那我便不娶，我们在彼此身边便可以。如今你跟我说，我们之间没有身份？如果你早说你在意这个身份，那我早便去提亲了。”

商云婼摇头：“我说我不想嫁人，是我不想再和离第二次。况且我嫁过一次人了，而你没有，况且你的前途一片光明，你可以娶一个出身好的清白女子，我本身便自带非议，我站在你身边也会给你带来非议......”

储砚打断了她的话：“我若是怕这些非议，当初就不会接近你！”

商云婼不想再跟他掰扯这些，她现在头疼得厉害，只想赶紧回去躺一会，自我消化一下今日的情绪。

储砚见她又想离开，蹙眉质问：“你又想去哪？话还没说明白呢。”

商云婼摇着头，神色虚弱：“若是那日在长乐门前，我们还有话可以说明白，可今时今日便没必要了吧。”

他都已经给言苏荷戴了白玉簪子，他允许她叫他阿砚，他带她来见她父母，还跟她接了吻......他们回不去了。

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。

她这副态度让储砚敏锐地感觉到，她真的不想要他了。

心里似有个空洞在被灼烧，赤红的双目染了丝丝阴鸷，他在努力克制自己那疯狂想要将她篆刻在他身上的念头。

可她的抗拒和躲避挑起了他那根疯狂的神经，他左手揽住她的腰身，右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，一口咬住了她的唇。

似在发泄又似在报复，她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充血发红阵阵胀痛。

随着她闷哼出声，泪水簌簌地滴落，他才柔和了下来，细细吸吮着。

似在沙漠里独行了几千里濒临死亡的人，突然得到了水源一般，想一次性喝饱，又怕喝完就没了，所以带了一丝小心翼翼，每一口都带着怕下一口没有了的恐惧感。

他的柔和让商云婼有了挣扎的机会，她唔唔地说着什么，储砚不想放开她，又想听她说的什么，嘴上便松了一些。

她口齿含糊不清地在祈求：“别碰我，求求你别碰我......”

储砚蓦然被定住了一般，看着泪眼模糊的商云婼，恍然明白她在在意什么，心疼和微微的喜悦让他猛然心悸，将她扣在怀中轻声安抚道：“我没亲她，我刚刚没碰她，我故意演给你看的......”

商云婼根本不信，拚命摇着头，还在一遍遍地祈求：“求你别碰我......”

泪从储砚的眼眶滑落，他紧紧抱住她，自责和后悔弥漫而来。

但伴随着自责和后悔的，还有窃喜。

他终于感受到，她不是全然不在乎他的，她在意的比他想象的要多，只是她不肯承认。

他轻柔地将她的头按在胸口，极其有耐心地哄慰着：“刚刚只是错位，我连她的手都没碰到，我的手都是悬空的，不信我叫来言苏荷你问她，还是她主动提出要帮我的。”

商云婼停止了呢喃，抬眼看向他，似是听进去了他的话：“你演给我看的？”

“阿砚，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
院子里突兀地传来言苏荷的声音，两人齐齐朝她看去。

言苏荷谨慎乖巧的站定在那里，满眼的泪痕，唇瓣微颤着质问：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演戏给别人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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