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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年低下头眼珠子转了一下,又抬头眉眼含笑,举着那糖葫芦到他眼前,“你吃吗?”
綦准轻笑着缓慢摇头,一脸玩味。
辛年看他不吃,嫣然一笑起身,走到綦准身边,一手挑起他下巴,弯腰低头把舌头伸到綦准嘴里。
她要把那甜味过渡到綦准嘴里,要甜就一起甜,还有一个来月高考,留给辛年的时间过于紧凑了。
他抬手搂过辛年侧身坐到自己腿上,头压得更近,由他来掌握主动权,深吻直到辛年娇喘连连。
綦准松开她咽了一下口水,嘴里丝丝甜腻,“现在还想干嘛?”
辛年在綦准回家之前,网上好好查了一下,如何增加亲密感?比如肢体接触,甜言蜜语,散发自身魅力等等……
所以她就这样了。
綦准问她,辛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,忍不住笑了,她赶紧低头,綦准伸手勾起她下巴。
“笑什么?”
辛年鼓起勇气,轻轻揪着他领口,凑到綦准耳边,很小的气音说着:“想、学、习。”
那些气息呼在綦准耳朵上,又酥又麻,他胸口直发热,喉结滚动好大一声,侧过脸看到一脸嬉笑的辛年。
声音彻底哑下来,眼神明亮,“谁教你这样发骚的。”
“……”
发骚???她这是增加亲密感啊。
辛年明明才是朝别人耳朵吹气的人,这下子她自己耳朵红了,眼睛睁着不肯和綦准对视,有种被抓包的慌张。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……不是发……”那个字她觉得难以启齿。
綦准默声静静看她,想着还有什么花样,结果辛年手撑着桌面就要起来,他怎么可能松手。
一把横抱起她,走到厨房冰箱面前,问她:“糖葫芦还吃吗?”
辛年摇摇头,上面的糖衣已经被她吃的差不多了,她怕酸,不吃山楂。
“扔了。”
辛年听话丢到了垃圾桶里,綦准看了一眼抱她进到房间,一脚踹上了房门,接着把辛年放到了床上。
站着开始脱衣服,辛年怔在那里,“我说的……是学习。”
綦准扬着下巴歪头垂视她,“谁让你没事放火的,来灭火。”
辛年脑子里立马闪现四个大字;白日宣淫。是谁的问题?不会是她吧。
“下次吧……下次我吃避孕药,你可以内射多好啊,呵呵。”
“不用,那东西吃多了不好,我们就这样。”綦准脱完最后一件,辛年眼睛看着那昂首挺立的粗大。
一下子口水卡住喉咙剧烈咳嗽起来,她想綦准是不是又长高了?怎么看起来更大了……
“咳咳……我可以是可以,你别用高难度动作……我腰背受不了。”辛年服输,她知道逃不了。
綦准跪在床上上手脱她衣服,“没问题,刚好有个姿势我还挺想试试……我腰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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