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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贞观老祖随风而逝,但她面前还有位顶级大佬的转世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所以秦禾一点都不灰心。况且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,比较得过且过,她很少消极:“再说了,三十多年我都挺过来了,再裂一次,也就咬咬牙的事儿。”
她说得轻巧,也是为了宽慰唐起:“别担心,这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唐起迈近一步,身体贴着秦禾的后背,埋首在她耳边,声音闷闷的:“很疼吧?”
能不疼吗?有些人扎个针或者划道口子都哇哇叫唤,何况她整块后背皮开肉绽,跟上刑也差不离。
“我说不疼你信吗?”
唐起摇头,气息若有似无扫在在秦禾肩颈处的皮肤上:“不信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”秦禾说实话,“特别疼。”
每次发作之初都能疼得她咬牙切齿,好比用一把生锈的铁钩缓缓豁开皮肉,每一下都要钩挫到骨头,在经历的过程中,她会疼到精疲力竭,整个人绵软乏力。倘若没有即时泡进福尔马林,一旦失血过多,还会意识模糊,亦或失去意识。
唐起不由自主搂紧秦禾,一下一下亲吻她雪腻的侧颈。
看伤看成这样,也是没谁了。
秦禾侧头,肩颈相连的线条绷紧了,唐起便顺着那条颈线一口一口抿。
秦禾眼眸微垂,被抿得心痒难耐:“撩我?”
“是你先起的头。”
秦禾茫然:“……”她还没主动呢。
“不是你让我跟你来开房?”
啊,刚才是这么回事。
不过出院后不回京的话,本来就要找酒店住一宿,但是这都不重要,秦禾突然开口问:“你伤得重么?”
唐起当时身处外围,比起秦禾跟南斗来,他受的都是小擦伤,在医院涂了药膏,都不需要做任何包扎:“我没事。”
秦禾转过身,眼底漾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,胳膊顺势搭在唐起肩膀上,凑近了问:“能不能干体力活儿?”
语气近乎挑逗了,唐起笑起来,笑容相当灿烂,他略微欠身,跟秦禾近到呼吸交织,然后意有所指的问:“哪种体力活儿?”
秦禾不跟他拐弯抹角,手指不老实的勾开对方衣领:“床上那种。”
她一点丁儿不带含蓄,惹得唐起恨不得马上冲锋陷阵,然后搂住人抵着壁柜一顿猛亲,亲得两个人气息紊乱。
秦禾刚想扒他衣服,手摸到前襟……
唐起多上道啊,自己先把衬衣下摆从裤腰里面扯出来,边解扣子边吮她下颌,含糊说:“有的是体力。”
只是下一刻,他的手钻进秦禾衣服下摆,却摸到一条条硌手的伤疤,那股烧起的欲火突然被理智压下去几分,粗喘着停下来,他怕这么一通胡来,秦禾刚结痂的伤口会再次裂开,唐起顾及道:“不行,你受伤……”
秦禾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,不肯罢休:“没事……”
“等两天吧……”
她想她等不及,心里压着一口喷薄的火山,促使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得以纾解。因为脑子里不断闪过浮池中那尊神像的眼睛,像骤然窜起的毒蛇咬在她的动脉上,似一种前所未有的后怕,让秦禾背脊骨阵阵发寒,血液都快冻住了,只能不断摸索面前这具高热发烫的躯体。
唐起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,心里火烧火燎,此刻全靠意志力压制:“别好了伤疤忘了疼,一会儿再裂开……”话到一半,唐起话音一转,“你手怎么这么凉?”
大夏天的,不知哪来的一股寒潮席卷了她,于是秦禾停下来,额头抵着唐起的颈窝调整呼吸。
头顶中央空调的噪音有点大,呼哧呼哧送冷风,她便说:“应该是空调开太低了吧。”
“我去调高几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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