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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知道外面那个人背后的人吗？”洛基眼睛往右边努努，指的自然是那个修仙界的男人。他此时由多洛丝和天玄看着。“他可和不得了的人联络上了。那个大块头……嘶……”洛基做了一个抖肩的动作，“我可不想招惹灭顶之灾。”

“大块头？”托尼皱眉。那个修仙界的男人看着可块头不大。

“说具体点！”托尔锤在桌子上。

但是洛基只是微笑，却再没有说话了。

即使是他刚刚说出来的事情，众人也不敢信半分。可是不论众人再怎么问，他都闭口不言。审讯陷入了僵局。

几人走出来看到心情很好的萧九宜，都忍不住想到洛基刚刚的那番话。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问她，所以只好就这么吞进肚子里。

实际上，萧九宜对于人类的冷漠并非无迹可寻：正如洛基所说的她出现在纽约现场但并没有救人；她可以和小丑合作来钓出她想要钓的人；同样的，她在苏科维亚也是被史蒂夫拜托才动手的。可是他们并没有立场去问萧九宜。

你为什么不去救人类？

连人类都可以对彼此见死不救，他们又怎么能质问她一个修真者——而且还是九尾狐，根本和人类没有半点关系——为什么看到人类而不帮忙呢？

洛基的话也许只是指出他们一直忽略的萧九宜的真实性格，又或者是想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，但是复联的人不是满脑子热血、满腔正义不懂得变通的人。萧九宜选择帮助复仇者联盟三次，已经是他们的幸运。更何况大家现在就像是朋友一样，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之帮忙三次的承诺。

“洛基只说那个人背后有什么不得了的人。”

“他不是主使者。”

托尼和多洛丝同时开口。

“他可能都不是从龙手中逃掉的那个人。”多洛丝接道。

“所以，这只是个小喽啰。”萧九宜指了一下房间里的那个修仙界男子，“他背后有一个主使者，很厉害。”

“又或者他背后的主使者的合作伙伴很厉害。”托尼接道。

托尔叹气，“可惜洛基不愿意说更多了。”

“他的话的真实性我们都无法确认。”娜塔莎靠在沙发边。

“洛基的性格就这样。”萧九宜起身，“但是他给的信息模棱两可，那有可能就是真的。我再去问一下，麻烦你们都暂时离开这一层可以吗？”

几人对视，托尼怂肩，“那好吧。”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，居然不能让他们在场。

审讯室有一面是玻璃的，虽然待在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，但外面的人却能看到里面的。萧九宜不希望托尔听到她接下来要讲的话而过来插嘴。更何况，她也有自己的打算。

……

“洛基。”萧九宜关上门。

“我亲爱的姐姐，真的是好久不见了。”洛基给了她一个热情地微笑。

“弗丽嘉死了。”

洛基的绽开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。“……什么？”

“一天前，黑暗精灵为了以太粒子入侵了阿斯加德。弗丽嘉为了保护它不被夺走，被黑暗精灵的首领玛勒基斯……杀死了。”萧九宜垂下眼睛，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“但是事情的确是发生了。”萧九宜无奈。

“你既然知道这件事……”洛基拽着椅子向前，“你当时在阿斯加德对不对！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在，她怎么可能还会死去！”

“奥丁和我都去迎敌，没想到敌人竟然会趁虚而入。”萧九宜攥紧拳头，狠狠地捶打着桌子，“等我和奥丁意识到他的目的可能是弗丽嘉看守的以太的时候…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你可以救她的。”洛基狠狠的盯着萧九宜。

“我到的时候……她已经没气了。”萧九宜长舒了一口气，靠在椅背上。

她面前的洛基，眼睛中冒出了红色的血丝，眼眶微红。

“托尔，他击中了马勒基斯的半张脸，可是还是被他逃脱了。”

洛基听罢，有些愣神，他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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