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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如花雅那般可以令自己的生命多姿多彩……

她只是一个……

普通的女孩子……

“你选的这条路可是最明确的，”祭千澄一手搂住旗妃的腰际，一手挑起的她尖尖的下巴，眸心清波荡漾，“若不是你，我也不会坐上现在的位子。而你，现在还是他口中的‘好兄弟’，什么都得不得，什么痕迹都留不下。”

“可是，他在恨着我吧……”旗妃眼神闪烁，手指在微微颤抖。

“他？”祭千澄挑眉，“你指的是镜月罹，还是我？”

旗妃的身子震了震，祭千澄贴近她的脸颊，轻嗅她发丝中娇艳的玫瑰香气，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云彩：“不管是谁，都会很快消失在这个世界里，镜月罹也好，我也好，都将不复存在，留下来的，只有最强的王者。”

旗妃瞳孔微缩，她知道祭千澄指的“我”是谁……

那是在他体内的，一直想要控制他并摧毁他的另一个人格……

那个他善良纯真，却不能轻易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。

“你真的愿意狠心杀了他吗？他可是你的哥哥。”

祭千澄嗤笑：“皇室间的杀戮不是很常见的吗。”

“可他曾那么爱你……”

“那只是曾经了……”

祭千澄打断旗妃的话，他背过身，旗妃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
最大的功臣

“记得吗，那时我进入皇宫，本应嫁给镜月罹，你却硬要先皇将我许给你，更不惜因此与镜月罹兄弟反目……他武功深不可测，却会在登基大典上被你暗算，明眼人都知道他放了水，因为，你是他最爱的弟弟……”

他怎么会忘……

那日，殿内座无虚席，气氛肃穆，而后院的镜月罹却身染鲜血，苍白着脸冷睨他，他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：“我对你很失望，我在乎的不是皇位，也不是那个女人，只是我们的兄弟感情……而现在，这唯一的羁绊也被打破了……”

若不是夜鹰拼死救了他，他一定可以当场终结他的性命。

不过这样也好，他可以对那些大臣们宣布太子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厌恶，私自脱离了皇族……而那些大臣们肯定碍于皇室尊严，不会将实情公之于众，于是便对外宣传太子暴毙，皇位自然落于他这个与太子关系最好，又能力过人的皇弟身上。

“别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，”祭千澄转过身，轻轻牵起旗妃的手，凝望她闪动的眼眸，“那可是你周旋在我们两人之中，明明身为镜月罹的未婚妻，却对我这个皇弟百般温柔，让我为了你下定决心造反，若不是因你，我也不会坐上皇位。呵，你可是我最大的功臣呢。”

“那不是你要求我这么做的吗？”

旗妃反手握紧祭千澄的手，柔声说道：“我的一举一动，都在你的掌握中，而别人看到的，只是你策划出的假象罢了。你利用我得到一个夺位的理由，我虽心知肚明，却甘愿做你的踏脚石。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，陛下，如果失去你，我就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
祭千澄轻轻地笑了：“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了。”

“那你为何不让我做你的皇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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