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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，姑娘你认错你了，我不认识你！”乞丐别过脸，不让花雅继续观察她。

“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呢，无论在哪里你都是那么夺目，尤其是你鼻尖上这颗光芒四射的大黑痣，它足以使我从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找到你的踪影，不过话说回来，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，是为了新书在体验生活吗？”

花雅打量李大虫，她衣衫褴褛，脸色枯黄，双眼浮肿，完全没有以前趾高气昂的气势。

作家真是艰苦啊，不但要绞尽脑汁意淫美男，还要为了收集素材去街上乞讨。

花雅捅捅李大虫，猥琐地问道：“透露透露，下本书你准备残害谁？

“花女侠，您就别问了，”李大虫一脸痛苦，眼中似有泪光闪动，“如今我早已封笔，无处可去，只能靠乞讨为生，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百合仙子，就让她随风飘逝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前段时间李大虫还摩拳擦掌要进宫当秀女呢，这才几天啊，她就看破红尘了。

花雅愈发好奇：“到底出什么事啦，快讲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嘛！”

李大虫哀怨地咬住嘴唇，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。

纸包不住火

雪潋凑过来，问花雅：“她就是百合仙子？”

“嗯！”花雅点点头，将所有希望放在雪潋身上，“队长，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“我确实略有耳闻。”

雪潋一直奉镜月罹之名在皇宫附近监视花雅，所以对这些天皇城内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
“听说之前朝廷派了暗部所有精英调查百合仙子身份，一天以内祭千澄便收到了一本书那么厚的详细资料报告，里面一字不漏地记录了百合仙子从出生到当天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，之后祭千澄下令全国封杀她，那天京城内还引发了一场暴动，据说是她的读者们不满皇帝谕旨，堵住了全国作家协会驻京城分协会的大门，有人甚至在自己身上绑了柴火声称要自焚殉情呢。”

“啊，闹得这么大啊！”

花雅很吃惊。

虽然她知道祭千澄看到那本《沦落勾栏院的银眸暴君》一定气炸了，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祭千澄如此雷厉风行，迅速着手处理这件事，不但在短期内查到了百合仙子的真实身份，还逼得她放弃赖以为生的毛笔，沦落街头乞讨。

“那后来呢，后来那些人是怎么罢手的？”

花雅听得欲罢不能，难以想象那些狂热的粉丝会狠心放弃心中白玉般无瑕的偶像。

“后来啊，不知道是谁开了头，牵扯出百合仙子抄袭的罪状，顿时一发不可收拾，大多痴迷于她的读者很是伤心绝望，撕了她的书丢入火坑，又有人找到她的真实画像和那本令人喷血的写真集进行比对……然后，她就成了众矢之的。”

花雅突然想起来，李大虫以前时常从赵喜鹊那里借一堆言情小说秉烛夜读，还非常勤奋刻苦地将里面的好词好句记下来，一丝不苟地用在她的处女作《我和少主不得不说的故事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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