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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抓住白薇薇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肉里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当年若不是你亲娘临终托孤,我何必守着你这颗定时炸弹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体内的妖丹不稳?你以为我不知道护着你要得罪多少仇家?”
白薇薇被她吼得一怔,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带着滚烫的温度,竟让她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青夫人却像是被勾起了更深的痛,猛地甩开她的手,后退几步靠在廊柱上,笑声又涩又苦:“你说你不是我生的?可这世上,谁能比我更疼你?我教你术法是为了让你能自保,不让你跟凡人纠缠,是怕你重蹈你娘的覆辙——你以为我是为了谁?”
她抬手抹了把脸,指尖沾着泪痕,眼神里的厉色渐渐被绝望取代:“罢了,罢了…你既如此想我,我多说何益。只是你记住,他日那凡人若是背叛你,或是因你是妖而容不下你时,莫要再来找我哭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,她的声音轻得像风里的残烛,转身时衣袂翻飞,竟透着几分决绝的萧索。
白薇薇眼眶泛红,脸颊上还留着青夫人那一巴掌的掌印,五指印透着刺目的红,像在她脸上烙下了一道耻辱的疤。她盯着青夫人,声音颤抖,却又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然:“你说我伤你心?从我有记忆起,你就总是对我遮遮掩掩,每次问你我的身世,你都顾左右而言他。今天你把话说清楚,你口口声声说疼我,那你告诉我,我娘是谁?”
青夫人脚步顿住,背对着白薇薇,身子僵得像一尊雕像。良久,她缓缓转过身,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,有痛苦,有愧疚,还有一丝无奈。她张了张嘴,声音却像被哽在了喉咙里,半晌才艰难开口:“你…你娘就是我。”
“你撒谎!”白薇薇尖叫起来,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,“如果我是你亲生的,你为什么从来不让我光明正大地待在狐族?为什么总是对我诸多限制?别人都能有母亲的疼爱,我呢?从小到大,我就像个见不得光的怪物!”
青夫人抬手想抚上白薇薇的脸,却被她狠狠拍开。青夫人的手悬在半空,无力地垂落:“薇薇,你不懂…当年我生下你,是犯了狐族大忌。你的生父…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仆,我和他在一起,违背了狐族的规矩。为了保住你的性命,我只能把你藏起来,偷偷地照顾你。”
白薇薇不可置信地摇头:“所以呢?就因为这个,我就要一辈子活在阴影里?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羡慕那些能和母亲手牵手走在街上的孩子?我渴望爱,渴望被承认,而你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秘密和孤独!”
青夫人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滑落:“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保护你。我去寒冰狱取灵髓,为的是帮你稳固妖丹;我教你法术,是想让你有自保的能力;我反对你和王英在一起,是怕你重蹈我的覆辙,被人类辜负,最后万劫不复啊!”
白薇薇怔在原地,青夫人的话像惊雷在她脑子里炸开,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串成了线——小时候夜里发烧,总感觉有人用带着寒气的手一遍遍抚过她的额头;偷偷练坏了法术被狐族长老斥责时,总有道身影挡在她身前,笑着打哈哈把事揭过去;甚至连她最爱的莲香帕子,边角都绣着只有狐族内眷才用的暗纹。
“可你从来没说过。”她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眼泪还在掉,却没了方才的尖锐,“你只知道凶我,骂我,把我关在院子里不许出去。”
青夫人看着她脸上的掌印,忽然抬手想碰,指尖到了半空又猛地缩回,转而死死攥住自己的袖口,指节泛白:“我不说,是怕你恨你爹。他当年…是被狐族活活打死的。”
这话像块冰砖砸进白薇薇心口。
“他就是个砍柴的凡人,连我是妖都不知道,”青夫人的声音发颤,眼神飘向窗外漆黑的夜空,像是在看很多年前的月亮,“那天他送柴到狐族后山,撞见我被仇家追杀,傻乎乎地举着柴刀就冲上来…后来族里问罪,说他玷污了狐族血脉,当着我的面…”
她没再说下去,喉间发出像困兽般的呜咽。
白薇薇浑身发冷,忽然想起自己每次问起爹,青夫人要么沉默,要么就发脾气。原来不是不爱,是爱到不敢提,怕一提就揭开那道淌了几十年血的疤。
“所以你才怕我跟王英在一起?”她轻声问,声音里的恨意渐渐散了,只剩一片空茫。
青夫人转过头,眼眶红得吓人:“人妖殊途,从来没有好下场!我不想你看着他老死,更不想你被他发现真身时…落得和你爹一样的下场!”
白薇薇往后退了一步,撞到身后的桌角,疼得她闷哼一声。原来那些被她视作束缚的管教,全是青夫人用自己的伤疤熬出来的警示。可她已经爱上了王英,爱到愿意赌上性命去信一次。
“娘…”她脱口而出这个称呼,自己都愣了愣。
青夫人也僵住了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,最后猛地别过脸,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起来,有细碎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漏出来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窗外的风卷着雨丝打在窗纸上,沙沙作响。白薇薇看着那个总是挺直脊背、像座冰山似的女人此刻脆弱的模样,忽然觉得脸上的巴掌印,好像也没那么疼了。
白薇薇话音刚落,青夫人的脸色骤变,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,猛地转身看向窗外,背影绷得像张即将断裂的弓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方才流露的脆弱瞬间消失无踪。
白薇薇咬着唇,想起之前偷听到的狐族长老们的议论,那些支支吾吾的词句里总绕不开“狐帝”和“背叛”两个词。她攥紧了手心:“他们说…你当年差点成了狐后,是因为爹…才和狐帝反目。”
“闭嘴!”青夫人猛地回头,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,“谁让你打听这些的?”
白薇薇被她的气势吓得后退半步,却还是梗着脖子道:“我有权知道!如果不是因为我和爹,你本该是狐族最尊贵的女人,对不对?”
青夫人盯着她看了许久,忽然惨然一笑,那笑声里裹着几十年的风霜:“尊贵?他给的尊贵,是拿你爹的命换来的吗?”
她走到梳妆台前,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摸出个褪色的木簪,簪头雕着朵粗糙的莲花——那是凡人手艺,笨拙得可笑。
“当年狐帝确实许我后位,条件是亲手杀了你爹,”她的指尖抚过簪头的纹路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他说只要我断了尘缘,就能永远留在狐族,享无尽荣光。”
白薇薇屏住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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